慕容婉脊背一僵，苏湛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后，高大的身影将她整个笼在阴影里。</p>

他抬手覆上她执弓的手，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她虎口：“弓不是这么握的。”</p>

慕容婉屏住呼吸，他的胸膛几乎贴着她的后背，隔着衣料传来炙热的温度。</p>

“松一点。”他的手掌包住她的手指，缓缓调整弓弦的角度，“箭在弦上，不是靠蛮力。”</p>

“嗖！”</p>

箭矢破空，正中红心。</p>

“——是靠这里。”他的指尖点了点她的心口，一触即离。</p>

慕容婉耳尖发烫，猛地转身，却险些撞进他怀里。</p>

苏湛垂眸看她，琥珀色的瞳孔像是淬了火的琉璃。</p>

“你的敏捷度很好。”他目光扫过她被弓弦勒出血痕的手指，“只是耐力不足。”</p>

慕容婉抿唇，倔强地再次搭箭：“再来。”</p>

苏湛却抬手按住她的弓：“够了。”</p>

“我还能——”</p>

“再练下去，你的手就废了。”他语气平淡，却不容反驳，“跟我来。”</p>

营帐内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