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湛松手，面无表情扔过几卷兵书：“《六韬》和《尉缭子》，拿回去看。”</p>

慕容婉怔住：“给我的？”</p>

苏湛抬眸，琥珀色的眼底闪过一丝不耐：“怎么，嫌旧？”</p>

“不是！”慕容婉急忙抓起两本兵书。</p>

苏湛嗤笑一声：“京南大营不养闲人，你要真想当将军，就别浪费天赋。”</p>

慕容婉欣喜道：“多谢将军。”</p>

她笑起来时，眼尾微微上扬，像是寒夜里突然亮起的一簇火苗。</p>

苏湛眸光微动，随即别开脸：“滚回去休息，明日寅时，校场见。”</p>

她走后</p>

副将挤眉弄眼：“将军，您这教学方式......挺特别啊？”</p>

苏湛冷眼扫过去：“想刷马厩？”</p>

“属下只是好奇，昨日长公主大婚，慕容小姐若知道怀郡王另娶，感受如何......”</p>

苏湛冷笑：“和离之人，桥归桥，路归路，管他呢。”</p>

副将意味深长地"哦"了一声：“属下瞧着，将军待她很是不同啊......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