焱渊低笑一声，指腹擦过她的眼泪，语气又恢复了那种危险的温柔：“柔柔，朕梦见他挑衅朕，说要把你抢回去。”</p>

他顿了顿，眼底暗潮翻涌，“你说......他是不是该死？”</p>

姜苡柔抿唇不语，眼泪却掉得更凶。</p>

有孕以后这还是第一回被惹哭，特别想撒泼，甚至还想一脚把他踹下去。</p>

焱渊终是败下阵来，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：“好了，不吓你了。”</p>

“朕只是......”他嗓音低哑，薄唇轻轻描摹她的眉眼，“受不了你心里还装着别人。"</p>

“臣妾没有......”</p>

“那为何看信时笑得那么开心？”他眯眼，“比对着朕笑时还甜。”</p>

姜苡柔噎住，一时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：“陛下连婉姐姐的醋都吃吗？”</p>

“吃。”他理直气壮，低头咬她耳尖，“朕不仅要吃醋，还要你亲口说——”</p>

“说什么？”</p>

“说你这辈子只偏爱朕一人，独爱朕一人。”他指腹碾过莹艳饱满的唇，眼底暗光浮动，“说你的喜怒哀乐，只许朕一人牵动。你每滴泪都该为朕而流，每次呼吸都该为朕喘息。”</p>

姜苡柔被他这副霸道又幼稚的模样逗得破涕为笑，故意道：“若臣妾不说呢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