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寿康宫？怎么回事？”</p>

“李三是寿康宫掌事崔嬷嬷的外甥。奴才通过观察得出推测：他应该是在黑须公兔被送入安置处后，趁着无人，将早已准备好的、沾染了大量“落胎香”的“特制垫料”替换了原本的垫料。兔子在密闭小笼里翻滚一夜，绒毛必然沾染药粉。”</p>

禁军统领禀告道：“李三指甲缝里的残留经太医验证是落胎香，更可疑的是，这几日所有经手黑须兔的人——胡商、珍兽阁掌柜、张院判，全部暴毙了！”</p>

焱渊冷笑：“所有证据都指向寿康宫，崔嬷嬷是太皇太后乳母的女儿，伺候了四十年。”</p>

寿康宫</p>

春风卷着花香掠过朱红宫墙，禁军铁靴踏碎一地斑驳光影。</p>

崔嬷嬷跪在青石板上，满头银丝被风拂乱，却仍挺直了脊背。</p>

“老奴这就随云大人去，只是娘娘晨起要用的雪梨膏......”</p>

太皇太后倚在缠枝牡丹榻上，手中佛珠不紧不慢地转着。</p>

金护甲划过经文最后一字，淡定笑道：“哀家这老骨头还能自己舀勺蜜——你且放心跟去调查，皇帝最是明察秋毫，不会冤枉人的。”</p>

翌日，午后，瑶华宫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