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湛深沉地摇头：“你不懂。”</p>

他在帐内来回踱步，战靴踏得地毡闷响，“本将军活了二十六年，头一回见着这么倔的女人——明明是个女兵，偏生比我还硬气！”</p>

李挣忍不住提醒：“将军，你不是说前几日她朝你肩胛骨射箭时，你差点死了吗？......”</p>

“那是本将让着她！”苏湛瞪眼，“不然她能射中？”</p>

李挣：“......”</p>

苏湛继续踱步，眼神灼灼，冒着春心萌动的光芒：“不行，我得想个法子，让她知道——我不在乎什么名声，更不在乎她肚子里是谁的种！”</p>

李挣扶额：“将军，您先把衣服穿上再想这些，着凉就不好了...”</p>

“你说我明日穿玄色劲装好，还是绛紫常服好？”</p>

“绛紫常服，紫气东来。”</p>

“还是靛蓝色的更适合。”苏湛拉开衣柜，只恨平日里糙汉子一枚，没有多做些精致的便服。</p>

夜半三更，万物昏迷。</p>

苏湛还在帐内来回踱步，靴底都快磨出火星子了。</p>

“李挣！李挣！”他一把掀开副将的被子，“你说，慕容婉对我有感觉吗？”</p>

李挣困得眼皮打架，迷迷糊糊道：“将军......您要不先看看时辰？鸡都没醒......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