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让将这几个字在口中咀嚼几遍，嚼出满口的苦涩。</p>

那是他们之间的从前，他们之间的时光。</p>

而他没有。</p>

他和晚余之间，既没有从前，也没有未来。</p>

他自嘲一笑，问沈长安：“你此番可带了鄯善甜瓜回来？”</p>

沈长安一愣，不知他怎么突然说起甜瓜：“甜瓜带了些，只是还在后面。”</p>

祁让就叫了徐清盏一声：“你送沈大将军出宫吧，回头让你干儿子到膳房要一份甜瓜送到承乾宫。”</p>

徐清盏也是一愣，但随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，连忙答应下来，道了谢和沈长安一起告退出去。</p>

祁让看着两人一前一后，无声又默契的离开，不觉想起徐清盏先前问他的话——</p>

“皇上当真一点都不羡慕我们三个人的情义吗？”</p>

他没有过那样的情义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