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在宴席上，看到所有人都在，唯独你不在，朕心里很难受。”</p>

“朕看着他们推杯换盏，心里想的却是你。”</p>

“朕想着你不喜欢热闹，会不会一个人到处走走。”</p>

“于是朕就撇下他们，偷偷跑来翻墙头。”</p>

“朕想着，若是能撞见你，就是咱们心有灵犀，若是你和他们在一处玩耍，朕就悄悄看你一眼再回去。”</p>

“事实证明，咱们是心有灵犀的，对不对？”</p>

他拥着她，在她头顶喃喃絮语，和寻常醉酒的男人没什么两样。</p>

晚余静静听着，也不回应他，由着他在那里胡乱语。</p>

祁让又道：“你不在宴席上，朕虽然难受，却不心慌，因为朕知道你在哪里。”</p>

“朕如果想见你，只须走一段路，翻一道墙，就能见到你。”</p>

“可你要是走了，再想见也见不到了......”</p>

“晚余，晚余......”他叫着她的名字控诉她，“你的心真狠，紫禁城留不住你，朕留不住你，孩子也留不住你，你当真是朕见过心肠最硬的女人......”</p>

晚余在他怀里僵着身子，轻轻吸了下鼻子。</p>

祁让微怔，身子后撤，双手捧起她的脸。</p>

她面向月亮站着，月光映在她眼底，也照亮她脸上如溪水静静流淌的泪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