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人以各自的姿势静默着，好半天都没人开口，只有风卷着雪花呼啸而过。</p>

祁让面上无波无澜，垂在袖中的手却攥了又攥。</p>

晚余看过来的目光是那样平静，平静到令他心慌。</p>

饶是他生了一张不输官的嘴，此时也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话语来打破这诡异的沉默。</p>

最后，还是小福子尬笑着问了一句：“娘娘，您怎么又回来了？”</p>

晚余向他看过去，不施粉黛的脸被兜帽一圈的白狐狸毛包围着，显得又小又苍白。</p>

“今年不撕了是什么意思？”她直截了当地问道，哈出的白雾瞬间被风吹散。</p>

小福子被她一句话问没了半条命，张着嘴，不知该如何回答。</p>

说谎话是对贞妃娘**欺骗，她还不一定会信，说实话等于揭了皇上的老底，皇上杀了他都有可能。</p>

横竖都不行，左右都不是，搞不好他还要把小命搭进去。</p>

这难题，别说师父没辙，只怕胡大总管都答不上来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