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余听到沈长安的名字，几乎没有半分犹豫，便摇头说了声“不想”。</p>

“为什么？”祁让似乎不信，不罢休地追问。</p>

晚余说：“他有家，有父母亲族，臣妾不想他为难，只有徐清盏和臣妾一样，生是一个人，死也是一个人。”</p>

祁让心口一窒，有句话差点脱口而出，却又生生打住。</p>

他想和她说，她不是一个人，她还有他。</p>

可她都不要他，说出来有什么意思呢？</p>

她根本不稀罕。</p>

“好，朕知道了。”他漠然颔首，“你先回去吧，朕会让徐清盏去见你的。”</p>

“多谢皇上。”晚余向他道谢，撑着地想站起来，却没有一丝力气。</p>

在她试了几次之后，祁让终于弯下腰，对她伸出了手。</p>

晚余迟疑了一下，伸手握住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