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……</p>

林氏看着沈蕴，这张脸明媚倾城，端方大气，早就没有了老太婆的半分影子。</p>

说起来，这孩子还是像她们林家的人。</p>

特别是那个——</p>

闭上眼，林氏不愿再去回想，每当回想到当年不懂事，她也曾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深深的自责过。</p>

“为什么？”</p>

沈蕴盯着这张脸，虽然不至于执著，但她的确想知道，她为什么这么讨厌自已？</p>

“我究竟是不是你生的？”她质问。</p>

否则怎么会不爱她呢？</p>

“你，我，你怎么不是我生的，你和曦儿是双生女。”林氏有几分怯了。</p>

一旁的嬷嬷道：“娘娘，您自然是夫人的孩子，这一点老奴可以作证。”</p>

沈蕴瞥了一眼嬷嬷，复看向林氏，“那为什么我和沈雨曦的长相并不相似？你说为什么？”</p>

她伸手，抬起林氏的下巴，“你是我的母亲吗？”她直视着林氏的眼睛，“真的是我的母亲吗？”</p>

“是，是。”林氏嘴唇抖动，只觉得她冷着脸，生气的模样，与妹妹真的太像了。</p>

妹妹自幼就得父母宠爱，而她却备受冷落，所以，才会做错那件事情。</p>

为什么对沈蕴不好？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