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的气息离自己不过一臂之远，剑五吞咽了一口口水，道：“回皇上，属下得听王爷的。”</p>

楚瑶：“……”</p>

她回头看楚宸，眉头，眼睛挤了挤，她送的剑五可还满意？</p>

让他听皇兄的命令，他真听话，连这么个简单的要求都要让皇兄首肯？</p>

哦，对，暗卫嘛，自然是以主子的命令是从。</p>

楚宸道：“去书院。”</p>

“是王爷。”</p>

楚瑶笑笑，拍了拍剑五的肩膀，“好得很！”</p>

剑五：“皇上……”倘若可以，他巴不得皇上能把他调回去。</p>

可惜，皇上哪有收回成命的可能。</p>

“放心，朕是个非常宽容的人，不会记在心上的。”随即坐回了马车里。</p>

剑五一边赶马车，一边将马车门关上。</p>

书院中，廊下灯笼成排，而明伦堂中更是灯火通明。</p>

楚宸见此情况有些诧异，但也还记得，当时文监丞跟他汇报过，他让文监丞去找张长宗。</p>

哦，张长宗已经告老还乡，所以现在是卿长安暂代司业一职。</p>

那么卿长安现在是回府了，还是在书院内？</p>

楚瑶道：“卿长安很认真啊，住在杏林斋，与你的格致斋紧邻，以后你们应该会经常相见。”</p>

楚宸看向楚瑶，她笑如春风，甚至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样子。</p>

就像是在等着看他的笑话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