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昭喝了一口茶，“也没什么好说的，如今，你能得皇上重用，这是福分。”</p>

剑五垂首，不知道说什么。</p>

在张昭起身预备离开时，剑五拉住了他的手，“告诉我，我是不是……”</p>

“剑五！”</p>

张昭阻止了他未说出口的话，他看着剑五，“我们兄弟，没有血缘胜过有血缘的弟兄，我们知道彼此的心意和秘密，我们两个人，总要有人陪在皇上身边吧！”</p>

剑五道：“那也可以是你……”</p>

“不，我配合章赫，宇文樾做了那么多的事情，”他还要做更多的事情，何况，他夜闯钦天监，这副身子，根本没可能继续成为守护皇上的将士！</p>

他看着剑五，“哪怕你要与我割袍断义，也是可以的。”</p>

“我不会！”</p>

张昭笑笑，拍了拍剑五的肩膀，有些话永远都不要说出来。</p>

他张昭就是李默，李默就是他张昭。</p>

离开一品楼后，张昭刚上马车，一口鲜血就喷涌而出，他用帕子擦掉血渍，这血——</p>

是他夜闯钦天监遭受的阵法蚕食。</p>

————</p>

剑五站在窗边，从张昭上马车时，那微微捂胸口的动作他就知道张昭的有几分心脉受损的模样。</p>

钦天监是个什么样的地方，他们这些暗卫都知道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