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岁宁记得以前沈律就说喜欢她素颜的模样，他这个人刻板的时候很刻板，喜欢极致的妩媚，又要有干干净净的清纯。</p>

江岁宁红了眼睛，沈律总归是心疼她的眼泪的。</p>

她也擅长对他示弱，“沈律，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？”</p>

沈律抬起眼，温声提醒她：“江岁宁，用不用我帮你回忆一下，当初是你先抛弃我的。”</p>

江岁宁这不是玩脱了嘛。</p>

她早就后悔死了。</p>

江岁宁从此也清楚了沈律不会被掌控。</p>

她垂着脸，可怜兮兮流着泪。</p>

过了会儿。</p>

男人叹息了声，给她递了块干净的手帕，“别哭了。”</p>

江岁宁已经哭得梨花带雨，一颗颗眼泪簌簌往下落。</p>

沈律沉眸望着她：“哭花了妆就不好看了，明天眼睛还会肿。”</p>

江稚真的不想再进总裁办公室。</p>

但是越不想怎么样，就越要来什么。</p>

江稚拿着需要签字的文件，推开玻璃门，才露出一点缝隙。</p>

隔着一扇门。</p>

她正好听见沈律说的这句话。</p>

江稚有瞬间的失神，还记得前几天的晚上。</p>

沈律无动于衷望着她的眼泪，语气淡淡的说眼泪解决不了问题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