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陆昭菱他们送到了铺子外，“姑娘慢走。”</p>

等马车驶开一段，他还站在那里挥着手呢。</p>

太好了，今天回家，他就能在夫人面前挺直了背！</p>

“掌柜，你这里的小香囊能不能便宜卖几个给我？”一个穿着军服的少年匆匆跑了过来。</p>

掌柜定睛一看，“又是你？”</p>

这小士兵之前就来过了。</p>

“你之前看了我那些小香囊，说不是平安符，肯定没什么效果吗？”</p>

掌柜板起脸，“都说没效果了，你怎么还要来买？”</p>

小士兵神情有些焦灼。</p>

“你不是说开过光吗？应该是多少有点儿效果的吧？”</p>

这个吧字，他问得很不肯定。</p>

“这个，说实话，我也知道啊。”掌柜双手一摊，“开过光，我是没骗你的，但这能不能保平安，我怎么跟你保证？”</p>

他也不想骗人，“小哥，你也知道的，这种东西肯定只能是买个慰藉啊，哪有真的能够保平安的？”</p>

“就算是去寺里观里求的平安符，也不好说真的就能保你平安”</p>

少年打断了他，“不是的，真的有平安符是能够保平安的，你没见过罢了。”</p>

“行行行，我没见识。”</p>

掌柜不想和他争辩，“那你现在到底要不要买香囊？”</p>

“我只有一吊钱，能不能”</p>

“卖你三个。”掌柜说。“你别嫌贵，虽然我不知道它到底能不能保平安，但绣工都是极好的，而且真的是开过光的，我花这功夫也要算钱吧？”</p>

“八个行不行？”少年低下头去，拿出一吊钱来。</p>

“八个？那我得多亏！”掌柜摆手，“卖不了。”</p>

“那六个！六个总行了吧？”</p>

“你要这么多香囊做什么？就剩这点钱了，自己拿着买双厚实的鞋不好吗？”掌柜指了指他的脚。</p>

少年的鞋，都破了个洞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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