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在江兰茵眼里，这就是老年痴呆的症状啊！</p>

陈娟出门的时候，江兰茵不确定她出去之后，还会不会记住回家的路，但仍然没有叫住她，也没有在她身上放上**。</p>

被当做老年痴呆的陈娟因为这一个月心烦气躁就靠锻炼走路发泄，走路反而被上个月更利落了。</p>

到了鉴定中心，陈娟站住了，有些不敢进去。</p>

二十分钟之后，陈娟才从鉴定中心出来，手里拿的是她和江兰茵的亲子鉴定结果。</p>

陈娟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，前所未有的打击和灭顶的绝望，让她眼前发黑，身体虚软，扶着墙，咬破了舌尖才勉强没有昏厥过去。</p>

疯狂和愤怒像山洪一样在她胸**发了，这个世界和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。</p>

她亲生女儿......竟然真的不是江兰茵。</p>

陈娟眼前浮现了江绾的样子，她张了张嘴，喉咙干涩，想喊她的名字，但努力半晌，也没能喊出来。</p>

过往发生过的每一件事都在提醒她，她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做过什么，她有多少次想置她于死地......</p>

懊悔和悲痛在陈娟身体里穿过血管，渗入骨骼肌肉，让她难受到灵魂都在颤栗。</p>

陈娟任由本能带着她去了中溪路，停在了江绾家的大门外。</p>

江绾打开门时，一抬眼就看到了不知道站了多久的陈娟。</p>

陈娟眼中布满了红血丝，眼底几分悲痛，几分懊悔，几分挣扎，组成了水光弥漫摇摇欲坠的破碎感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