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到她面前，有些郑重，“我甚至都不记得她的名字，我和她没有情分，你有什么疑问，问我，我都会告诉你。”</p>

不记得名字？若非她听到了他喊赵泱泱的名字，她都快信了他这坦然的样子。</p>

沈桑宁忽而问道：“那你说说，赵泱泱病期照顾你，你得的是什么病？”</p>

她发现他眸光一闪，似隐去了什么情绪。</p>

“风寒。”他道。</p>

沈桑宁低头，瞧见他垂着手臂，半截手指蜷起，“你紧张什么？”</p>

裴如衍很难得情绪紧张，所以一旦有了波澜，她毫不费劲就能发现。</p>

沈桑宁又问，“你来金陵，是什么时候？”</p>

他默了默，“六年前，冬天。”</p>

一个说春天，一个说冬天。</p>

究竟是有什么秘密，值得这么骗人。</p>

沈桑宁嗤笑一声，扭头就走。</p>

还说什么都会告诉她，信他个鬼！</p>

两人回府的一路人，沉默着，裴如衍总觉得还没解释清楚，想与她搭话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