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霄潇，你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吗？”

“当然了！”

凌霄潇脸上挂着笑容，手却不自主地紧紧抓住了杜泽。

杜泽捕捉到了这个细节，猜到她是在害怕。

怕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，再次失去。

他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凌霄潇的脸颊。

“你别怕，我不是想离开你。只是我觉得，你的性格其实并不适合这样的生活。”

“我适合！”

凌霄潇立刻反驳。

杜泽轻轻摇了摇头：“不，你一定也不适合，我记忆里，当初第一眼看到你时就知道，你应该是一个坚强自主的女孩，如果不是你们家里出事，你应该不会依靠任何人。”

“人是会变的……”

凌霄潇轻轻说道。

“是会变，但有些事情，是刻在灵魂上的，不是那么容易改变。”

就好像我是个大善人这种事情。

“虽然我们的关系可能并不是爱情，但我还是希望彼此都能享受这种关系，而不是有一方被强迫……”

凌霄潇抿着嘴唇。

有一句话，她很想说出来，却开不了口。

“杜泽，你可能不爱我，但对我来说，我已经真的爱上你了。”

“所以我觉得，是时候给你一个新的机会……你之前不是说有一个实习的机会吗？如果你不喜欢当我的金丝雀，就去参加实习……”

“我喜欢！”

凌霄潇紧紧抱住了杜泽。

“听我说完。”

杜泽轻轻拍了她肩膀一下。

“我不是说要结束我们的关系，而是想让你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。”

“你不是想当导演吗？如果你真的希望，那就去参加实习吧，等实习过后，我可以提供你当导演的机会。”

凌霄潇眨了眨眼，惊讶地看着杜泽：“你说的是真的？”

“当然了。你都知道我的长短，还看不出我没在说谎？”

“我……”

凌霄潇不好意思地低下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