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纵怔愣一瞬，眼神跟着变了变，却再顾不得其他，大步走了出去。</p>

等他到凉亭的时候，两人正在说话。</p>

沈知聿很有分寸，坐在了凉亭另一侧，两人间的距离拉得很远，任谁看见，都不觉得他们有问题。</p>

可是苏姚在笑。</p>

那笑和今早看见的，那虚假至极的笑容全然不同，几乎是在看见的一瞬间，萧纵就想到了当年他给苏姚做唱片的时候。</p>

那时候她也和现在一样，笑得这么好看，由内而外地高兴。</p>

可现在，苏姚的这份高兴，不是他给的。</p>

“苏......”</p>

萧翼似是也察觉到了气氛不对，立刻想开口，却被萧纵抬手拦住：“下去。”</p>

萧翼担心地看了眼苏姚，却不敢说什么，只能退了下去。</p>

萧纵这才点了根烟，慢慢走了过去。</p>

“......沈爷真的会骑驴吗？”</p>

苏姚的声音传过来，话里带着克制的笑意，显然她没办法想象沈知聿这样的人，骑驴是什么样子。</p>

“穿山过林，驴子比马好用，看见猛兽也不怕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