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茵的声音传过来，他侧头，却一眼先看见了秦芳年。</p>

他不知道她也来了，却在看见她的瞬间明悟了过来：“苏姚，别告诉我，你是因为秦芳年来了，才闹这么一出的，你是真的不想进去，还是想提醒我们，你对萧茵有救命之恩？”</p>

苏姚明明疼的意识都要模糊了，可听见这话的瞬间，思绪还是清明了一瞬。</p>

她仰头朝萧纵看过来，很想问他一句，自己什么时候携恩以报过。</p>

她救萧茵是她自己的选择，她不想看那个她带大的孩子死而已，哪怕付出的代价很惨痛，可她从来没有怪过任何人。</p>

萧纵凭什么这么揣测她？</p>

可话到嘴边她又咽了下去。</p>

她的声音，没有人听得见。</p>

“你怎么想......都可以。”</p>

她推开萧纵的手，踉踉跄跄地往车上去，萧翼连忙扶了她一把，又给她开了车门。</p>

没人看见她了。</p>

这个念头一涌上来，她就蜷缩起了身体，狼狈地将自己缩成了一团。a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