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如果发作，她除了生捱，没有任何办法。</p>

她失魂落魄地往外走，一出副楼的门，却看见男人就站在副楼门前抽烟，目光遥遥看了过来。</p>

他猜到了苏姚要做什么，所以早早地等在这里看戏。</p>

他冷静又从容地，看着她垂死挣扎。</p>

**。</p>

她无声地骂了一句，连质问的心气都没有，转身就去了凉亭。</p>

萧纵愣了一下，很快抬脚追了上去。</p>

苏姚已然靠在了凉亭里，是她常坐的那个位置，整个人能完全地沐浴在阳光下，皮肤却泛着病态的苍白。</p>

萧纵看得皱起眉头，忽然觉得这座凉亭很刺眼，似乎每次苏姚来这里，脸色都不好看。</p>

拆了算了。</p>

他心里对着凉亭发了一通邪火，这才开口，“你别怪我把事情做得太绝，今天葛先生又来给你诊脉了，你的药毒又严重了一些，身体机能严重受损，你真的不能再吃药了，而且......”</p>

他抬手搭在苏姚的腿伤上，“你疼是心理作用，你不去想，就不会疼了......”</p>

苏姚抓住他的手，慢慢挪开，“你能离开吗？”</p>

萧纵眼神发沉，又是这幅样子，先前的话真是白说了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