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里，传来邢英雪刺耳的尖叫声。</p>

绝望。</p>

痛苦。</p>

宋延峥夹着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，眼神平静得如被冰封的潭水，明明那叫喊声似针，却也没在他心上扎出丁点儿波澜。</p>

甚至，在那破碎的声线拔高又低下的间隙，他嘴角还不由噙着一丝近乎兴奋的弧度。</p>

烟蒂烧到尽头，烫了指尖，他才将其摁灭在烟灰缸里。</p>

几乎没有停顿，他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。</p>

第三支烟吸到一半时，听着邢英雪刺激的叫声身体莫名有些发热。</p>

他掏出了手机，熟练地点开一个加密相册，打开了其中一段视频。</p>

视频里水汽氤氲，林妍不着寸缕地站在浴室里洗澡。</p>

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头，肌肤在水雾的浇灌下泛着诱人的光泽。</p>

花洒的水从头蔓至脖颈再到……</p>

宋延峥目光定格在视频中那姣好的身躯上，喉咙逐渐干涸。</p>

他拿着手机，起身往浴室走去……</p>

等他解决完出来，卧室门被推开，两名手下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走了出来，身上还带着未散的欲气。</p>

其中一人走到他面前，微微躬身，声音低沉地汇报：“宋总，结束了。”</p>

“嗯。”宋延峥端起茶几上的水杯抿了一口，问：“视频照片都拍了？”</p>

“拍了。”</p>

“等会儿传给我。”宋延峥放下水杯，抬脚往卧室走去。</p>

推开门，一股混乱的气息扑面而来。</p>

地上散落着凌乱的衣服，那张一米五的旧床上邢英雪光着身子像条死鱼般躺着，呈现着一种被摧残后的僵硬与瘫软。</p>

**在外的皮肤，青紫痕迹触目惊心。</p>

她似乎没了力气，只用双臂紧紧环住胸前，徒劳地守护最后一点尊严。</p>

她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天花板，没有哭出声，但眼角的泪却一颗接一颗地滚落，砸在床单上，晕开小小的湿痕。</p>

宋延峥走到床边，淡淡扫过她身上的痕迹，没有丝毫动容。</p>

他弯腰捡起地上的被子，盖在了邢英雪身上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