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斯年瞥了眼那排人，嗤了声：“长得歪瓜裂枣的。”</p>

“换一批。”</p>

傅斯年这才慢腾腾抬起头，目光在包厢里扫了一圈，最后定在角落里一个身影上。</p>

赵聂森顺着他的视线转头，看见站在一边的顾相思，愣了下随即笑道：“傅总喜欢这类型？可她是个服务员啊。”</p>

傅斯年没说话，只朝顾相思勾了勾手指，意思再明显不过。</p>

就要她。</p>

顾相思悄悄呼出一口气，心头却沉了下去。</p>

她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，信息还没到。</p>

眼下没法出去，只能硬着头皮走到小阶梯口，站定了低声说：“傅总有何吩咐？”</p>

话音刚落，一只手突然揽上她的腰。</p>

她一个踉跄，已经跌进男人怀里。</p>

傅斯年低沉暗哑的声音贴着耳边响起：“顾相思，别以为戴个面纱我就认不出你。”</p>

“你就是化成灰，我都记得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