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分钟、十分钟过去，顾相思那边始终没有回复。</p>

傅斯年心里莫名升起一阵烦躁，起身对周婉容说：“妈，我上楼换身衣服。”</p>

周婉容手里端着杯茶，轻轻敲了敲傅斯年的房门。</p>

傅斯年开门。</p>

“妈，进来吧！”</p>

周婉容走进来，将茶杯放在桌上，看着他直截了当问：“你跟景佳这孩子，是真没可能？”</p>

她算是看出来了，傅斯年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。</p>

傅斯年点头。</p>

“行，妈也不勉强你。”周婉容叹了口气，“只是你跟你哥，怎么一个个都单着？你看楼下你叔婶家，孙子都在地上爬了。”</p>

“妈，感情的事强求不得。”</p>

傅斯年沉默了会儿，忽然抬眼看向她，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，“妈，你跟爸幸福吗？”</p>

周婉容的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，强笑道：“傻孩子，我跟你爸都过了这么多年，还有你哥和你，怎么会不幸福？”</p>

“妈，你别瞒我，我知道你过得并不开心。”</p>

周婉容身子猛地一僵，半晌才缓过神，声音低了些：“都过了大半辈子了，没什么开心不开心的。”</p>

爸在外面有女人的话，终究没说出口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