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也坦然：“傅总若要这么想，也可以。”</p>

他低笑一声，没再接话，只端起茶杯抿了口，热气模糊了眼底的情绪。</p>

窗外的风穿过藤蔓，沙沙地响，包厢里一时静得只剩下彼此浅浅的呼吸声。</p>

桌上的菜多是酸甜口的。</p>

松鼠鳜鱼淋着琥珀色的糖醋汁，荔枝肉泛着莹润的光泽，连那道时蔬都炒得带着点清甜。</p>

顾相思夹了一筷子鱼，舌尖裹着熟悉的酸甜，心里却轻轻沉了沉。</p>

他是记住了，还是巧合？</p>

有些话堵在喉咙口，怎么也说不出口。</p>

顾相思清楚，现在不是时候。</p>

尤其想到年后，那些不得不日日相对的场景，她就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，再这样下去，自己怕是要疯了。</p>

正怔忡着，包厢门“砰”一声被撞开，一个穿服务生**的女子跌进来，反手带上门，捂着脸颊蹲在地上，肩膀止不住地抖，眼里蒙着层水雾。</p>

顾相思和傅斯年同时抬眼，她先认了出来，放下筷子起身：“李琳？你怎么了？”</p>

李琳大概是吓坏了，刚才还无助地低着头，听见声音猛地抬头，看见顾相思时，眼泪瞬间涌了出来：“相思”</p>

“你家人欺负你？”顾相思问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