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的人，以前有过吗？”</p>

白发女的眼底深处浮现出了一抹异色，似乎在努力回想着过去，多半是被南宫歌的风姿惊讶到了。</p>

哪怕是放在不为世人所知的远古岁月，恐怕也很难寻到与南宫歌比肩的特殊妖孽，可谓是亘古难觅。</p>

“一个两个都可打破大道秩序的禁锢，这个时代很不寻常。”</p>

白发女瞥了一眼陈青源所在的位置，很快收回了目光，喃喃道。</p>

“哒哒哒......”</p>

突然，有人靠近。</p>

白发女眼神冰冷，立即想要出手镇杀。</p>

“别暴躁，是我。”</p>

身着黑衣的空，出现了。</p>

他明明站在与白发女不过百丈的虚空，可惜世人却看不到，像是隐身了一样。</p>

“你？”白发女转头与黑衣人相视一眼，觉得有一丝熟悉，可惜想不起来：“谁？”</p>

“差点儿忘了，当年你自斩一切，应该不认识我了。”</p>

黑衣人本来很诧异白发女的问话，猛然间回想起了一段过往，恍然大悟，淡然一笑。</p>

“看来你与我相识。”</p>

白发女听懂了这人的外之意，与自己认识，多半生在同一个时代。</p>

“你想从我口中晓得一切，还是算了吧！”黑衣人看到了白发女眼里的一丝狠厉和渴望，立马说道：“不是不愿相告，而是因为这属于你的道。我若尽，事后你不仅不会感谢，反倒会怨恨我，甚至是杀了我。”</p>

“忘了一切，重新生活，其实蛮好的，何必要追寻过去。”</p>

黑衣人又说道。</p>

“这种空荡荡的感觉，很不舒服。”</p>

白发女冷声回答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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