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蜚语，无从查起。</p>

也按不住，因为这种传最深入人心。似春风吹拂过大地，野草会疯了一样生长，不是人力可以遏制的。</p>

辰王特意来了趟雍王府。</p>

他当着骆宁的面，聊起此事；又劝萧怀沣：“若为生气，耽误了正事，才是上了人家的当。”</p>

萧怀沣脸色很难看。</p>

骆宁倒是认可了辰王的话，点点头：“三哥说得对。王爷一堆事要忙，政务要紧。”</p>

又说，“旁人设下圈套，王爷别踩。”</p>

她语气真诚。</p>

萧怀沣神色缓和了不少。半晌，他才对辰王说：“有劳三哥了。”</p>

辰王摆摆手：“不必同我见外。”</p>

“三哥进宫一趟，替我把此事告知母后吧。”萧怀沣说。</p>

辰王：“……”</p>

“旁人污蔑、咱们告状。反正谁也奈何不了谁，那就看谁更能恶心人。”萧怀沣又说。</p>

辰王便觉得自家弟弟脑子很好使。哪怕气急了，也能很快想到对策。</p>

而且是旗鼓相当的对策。</p>

“我明日进宫去看望母后。”辰王说。</p>

“我明日也要去看望母后。”骆宁道。</p>

彼此说妥，萧怀沣送辰王出门。</p>

走出垂花门，萧怀沣却对辰王道，“三哥去我外书房坐坐，有事请教。”</p>

辰王还以为是郑家的事，神色慎重点点头。</p>

不成想，萧怀沣却是问辰王：“若女子不想有孕，又不能喝避子汤，去何处学宫廷推按避孕的手法？”</p>

辰王一惊：“这个很疼。”</p>

又想起什么，一阵尴尬。</p>

哪怕是亲兄弟，辰王也不愿意听这种私密话。</p>

他咳了咳。</p>

萧怀沣却是微怔：“很疼？”</p>

辰王尴尬，不想答。</p>

萧怀沣的神色变得格外凝重，“疼得很厉害？”</p>

“是。”</p>

“那……”</p>

“怀沣，这种事你得问正卿。我只有婉儿一个，没有妾室通房。我与婉儿一直盼着有个孩子，自然也不会打听这方面的事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