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文渊听到贺霆琛这句话，眉头下意识的紧蹙，回过头看向贺霆琛。</p>

“贺总也看的懂手语？”</p>

贺霆琛懒洋洋的说道：“之前在外面当志愿者的时候学过，所以看得懂。”</p>

后面那句话，满满的嘲讽感。</p>

厉文渊也察觉到，刚才原本就阴沉的脸色此更沉了。</p>

林如霜都能感觉到那股子窘迫感，有一种被当众打脸的耻辱感。</p>

她从厉文渊一开始给她比手势就已经明白他的意思。</p>

他不好当着贺霆琛的面表现出来，只能跟她比划手势。</p>

但自从江玉妍来了公司之后，她自己也发现厉文渊已经逐渐不跟她比划手势。</p>

或许是已经没有这个耐心。</p>

厉文渊侧眸，声音冷冷淡淡。</p>

“贺总要是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跟我说就行了，如霜她身体不舒服，现在也没有这个精力跟您说话。”</p>

这要是是换做别人，估计也就不说话了，但偏偏这个人是贺霆琛。</p>

果不其然，贺霆琛闻轻嗤一声。</p>

“可是我看刚才林总监的精力好的很，而且这个项目也是她在负责，还是让她跟我沟通比较好。“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