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文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，好像有那么一瞬间，他仿佛在林如霜的眼底看到了那种令人后背发凉的寒意。</p>

但等他再度看去的时候又发现她还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样子。</p>

他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眼了。</p>

林如霜甩开厉文渊捉住自己手腕的手：“我很累，想睡了。”</p>

她没有告诉厉文渊自己为什么洗掉纹身，但是等她离开云城的时候，她会让他知道原因！</p>

厉文渊看见林如霜只丢给自己一个背影，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，还是没问出口。</p>

他关上门，回到书房，颀长的身子躺在沙发上，朦胧的灯光映照在他俊朗又散发出一股忧愁的五官上。</p>

按照他对林如霜的了解，她压根就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人。</p>

只要喜欢上的东西，她就会一直喜欢，绝对不可能存在那种中途换别的。</p>

难道说......</p>

厉文渊倒吸了一口凉气，是她察觉到了什么。</p>

他脑子里仔细回想了一番，关于江玉妍的事情，每一次，她都没有闹腾过，顶多也就是问一下，也没有具体说过什么。</p>

他都是后面哄好了也没有去细想。</p>

可就算心里是有了猜测，厉文渊也不敢确定是不是真的这个环节出了问题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