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5章陆和何付出代价!温辞涅槃重生(第2/3页)
作品:《温辞傅寒声小说免费阅读最新章节》“唉,液还没输完,你不能拔!”护士听到响动,回过头惊呼,“才刚扎上针!”
陆闻州根本管不了那么多,穿上鞋子就往出走。
峥子刚打完热水回来,就看到他不管不顾离开了病房。
“哎!”护士追了上去,“这人怎么这样,受了那么重的伤,不要命了……”
峥子上前拦住她,看了眼陆闻州落寞的背影,低声说了句,“不用管他。”
温辞死了。
他已经料到陆闻州会经历一番抽筋剥骨的痛了,不死,也得疯。
没人拦得住他。
……
陆闻州打车回了他和温辞的家。
曾经,他们无数次手牵着手一起走过这条路……
如今。
她不要他了。
这条路仿佛都变得冰冷凝重。
“小辞……”他冷的裹紧了衣服,浑浑噩噩的往前走。
推开门。
房间里灯光明亮。
他怔愣住,注意到沙发上的缩着的一小团人影时,他心口一疼,快步上前,“小辞……小辞……”
沙发上的人抬头,眼睛红红的。
是何书意。
她看到陆闻州回来了,委屈的哭出声,“闻州哥……”
陆闻州猛的停下脚步,脑袋里残存的那点美好幻想顿时被敲得粉碎,此刻,看着近在咫尺的何书意,他胸腔里就一把火。
他怒步上前,用力掐住她的脖颈,“为什么来这儿?你怎么会有这儿的钥匙!”
巨大的恐慌袭上心头,何书意白着脸挣扎,“不,不要……是,是物业给我开的门……”
一句话。
砸的陆闻州鲜血淋漓。
是啊,现在物业都觉得何书意是他的女朋友,给她开了家门。
而温辞就是一个背叛他的女人……
这就是他口口声声的爱!
陆闻州悔恨的红了眼,恨何书意,更恨他自己!
他颤抖着手牢牢掐着她的脖颈,力道大的像是要弄死她,“何书意,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多想杀了你!!”
“……”
何书意害怕的呜咽,无力扯着他的手臂。
意识渐渐抽离。
就在她觉得陆闻州要掐死她的时候。
他忽然松开了手,他掩面低泣,狠狠抽自己巴掌,“我更想杀了我自己……”
他怪不了何书意。
因为自始至终,这一切罪恶,都源自于他。
何书意惊颤,走过去忽然从身后抱住他,“闻州,温经理的事我都知道了,你节哀顺变,但是,你也不能一直这样萎靡不振下去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她哽咽了声,终于忍不住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,“我真的爱你,跟你在一起这几个月,我图的从来都不是你的钱,爱一个人没有错,温经理可以做的,我也可以做……”
“闻州哥,你让我陪着你吧,我看不得你这样……”
“……”
听着这些话,陆闻州愈发觉得难堪。
他拽着何书意的手,狠狠推开,指着门口冷声说,“滚,滚的远远的,别再让我看到你!”
何书意脚步踉跄,委屈的红了眼。
面对男人的暴怒。
她没离开,反而大着胆子再次抱住他,痛哭道,“从来没跟你提起过,我其实初中就认识你了,我喜欢了你也快十年了,不比温辞少半分。”
闻言,陆闻州身体倏然僵住。
何书意感觉到了,她埋在男人身前,低泣道,“或许你已经忘了,有个下雨天,你给了一个女孩一笔钱,还有一把伞,对你来说,那点钱算不了什么,可那些钱对当时的我来说,是最宝贵的东西,不然我后爸会打死我的……”
“从那时候起,我就开始关注你……”
“我真的,好喜欢你……”何书意委屈的呢喃。
这些年。
她都在追逐他,飞蛾扑火。
她也不喜欢演戏,不喜欢娱乐圈那个烂泥潭,可为了能跟他多见面,她都硬着头皮坚持了下来。
她也有尊严,知道小三人人喊打,可为了跟他在一起,她都咬着牙忍了。
她也有七情六欲,每次对温辞说那些话,做那些事,她的良心也会受到谴责……
经纪人对她说,她这是执念。
可她知道不是,他们没穿着她的鞋走过她走过的路,根本体会不到那种生活的绝望,她就像只摇尾乞怜的狗,在那个不属于她的家里,在那个冷漠的班级里……无助讨好,央求着一丝丝温情。
但从来都没有得到过。
陆闻州的出现,让她觉得自己是活着的,不是行尸走肉,不是一个躯壳。
所以,她拼命的抓住他。
“你能不能,也看看我……我真的,不坏的。”
她仰头看着他,泪水落了满脸。
她把一颗真心都掏出来给了他。
陆闻州听完那些话心里愕然了一瞬。
思绪被拉到高中。
他似乎想起来好像有这么个人。
但转瞬即逝。
他满脑子都是跟温辞在一起的一分一秒……那是他们这十年来最美好的一段时光。
初吻。
拥抱。
牵手……
青涩又美好。
那时候的温辞,就像山茶花的花骨朵,让人垂涎。
他摘下了这朵花。
却没有善待她……
陆闻州苦涩闭眼,叹了口气,他推开埋在他身前的何书意,没有暴戾,没有怒火,只很轻的说了句,“你走吧,以后别再回来了。”
何书意如遭雷击,僵在那儿好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。
陆闻州说,“至于你说的那笔钱,还有雨伞,其实是温辞让我给你的,那天我们一起下课,看到在公交站等车的你,看着瘦瘦弱弱的,衣服都洗得发白,温辞不忍心,把自己的零花钱和伞都让我给你送过去……”
“如果当时是我,我压根不会管。”
轰!
这话如雷贯耳。
何书意耳边嗡鸣,第一反应是觉得荒谬,她控制不住红了眼。
怎么可能……
怎么会是温辞帮了她呢……
“你,你在骗我对吗?”她艰涩张口,像是在对陆闻州说,又像是在对自己说,“怎么可能,不可能……她不会帮我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