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每滴眼泪都像是带着利刃刺进他的心脏里，让他浑身都疼的撕心裂肺，连呼吸都不能自如。</p>

他那时就知道这小姑娘对他多致命。</p>

她可以不废兵卒，只委屈地看着他，就能轻易要了他的命。</p>

烈九卿咬唇，他抬起她的小脸，指腹擦掉她的眼泪时，眼泪滚烫，几乎要烫伤他。</p>

“本座要你，也疼你，莫要再哭了。”</p>

烈九卿眼眶更红了，躲着他的手，拿起酒壶就要打他。</p>

“温容不会哄我，他只会骂我，你不要假装他，不然我打你……”</p>

听见她的委屈，温容心口似乎被洞穿了，浑身僵住，以至于手被酒壶砸到，红了片。</p>

他指尖微颤，连同声音似乎都有些不稳。</p>

“卿卿，我是温容。”</p>

“你不是。”</p>

烈九卿不相信，温容吐了口气，手臂搭在窗上，温柔地扣住她的后颈，靠近她的唇。</p>

快吻下去的时候，温容喉结活动，吻在了她眼角的眼泪上，放轻了声音哄她。</p>

“卿卿，我是温容。是我错了，你别哭了，好不好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