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容极为冷酷，凤眼森寒，盯着她时，毫无感情，和在围猎深渊时样。</p>

烈九卿指尖收紧又松开，她走向那把剑，用尽力量才拔了出来。</p>

剑穿墙。</p>

哪怕她如今拥有九十年内力，和温容仍旧天差地别。</p>

她握紧手中剑，回眸看他，心里苦涩。</p>

对上温容的眼，到嘴的要求卡在喉咙里，半晌都说不出来。</p>

“请您指教。”</p>

她深吸了口气，运起剑式，行云流水，招都没错。</p>

套剑法结束，烈九卿气喘吁吁地吐了口气，欣喜地看向温容，“千岁爷，您看我……”</p>

温容面无表情，“再来。”</p>

烈九卿面色僵，重新又来了遍。</p>

结束，她来不及开口，温容唇间生寒。</p>

“再来！”</p>

遍又遍，温容越来越不近人情。</p>

“再来！”</p>

“再来！”</p>

“再来！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