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指尖收紧，低垂的瞳孔里，冰冷肆意。</p>

突然阵风，双手捏住了她的下巴，还没来得及藏起来的情绪全都暴露了。</p>

看清眼前人是去而复返的冯昭仪，烈九卿心脏直跳。</p>

她什么时候出现的？</p>

这么快！</p>

烈九卿惜命，除了在温容那里会放松警惕之外，其余时候从来都十分谨慎，没料到她竟然完全没察觉到冯昭仪的气息。</p>

如果冯昭仪要杀她，她恐怕……</p>

冯昭仪扑哧笑，“本妃就说吧，你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。”</p>

“臣女只是没料到，您武功会这么好。”</p>

“本妃身上，还有很多你意料之外的事，你可以多期待期待……”</p>

冯昭仪笑得深沉，在她厌烦的视线内，松开了她。</p>

“本妃刚刚想到，本妃想要养颜丹，万两黄金也不是问题。”</p>

万两黄金。</p>

她是随口说，还是皇贵妃身边有她的人。</p>

冯昭仪这次是真的走了，“准备好后，让琴意给本妃送来即可。”</p>

不是容儿就是琴意。</p>

这个女人，她绝对是故意这么说的。</p>

烈九卿冷着脸，掏出手绢就用力擦被她碰过的脸。</p>

空气中好像都是檀香味，真是越闻越难闻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