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眼睛冰冷，动作却温柔，“我来吧。”</p>

“是。”</p>

画意的手僵在半空中，缓缓放下。</p>

她是本能。</p>

她向来都是这样，爱折磨人，爱让人痛不欲生。</p>

她生来就是**，不是好人。</p>

而如今，她第次被这么温柔对待。</p>

她的主子没有厌恶她，甚至屈尊降贵帮她擦了污秽物。</p>

画意低头，静静看着比自己矮上些的烈九卿。</p>

从这个角度看过去，能看见她浓密的睫毛，还有紧抿的红唇。</p>

她生气了，红唇弧度冰冷，“侮辱本小姐的人，就是侮辱本小姐。这种该杀之人，永远不必手下留情。”</p>

她微微偏头，似笑非笑地看着脸色惨白的陈白莲。</p>

“陈姨娘，如今这府上的下人似乎都忘了自己的身份，不知道谁是主子了。您既然教导无方，不若交给本小姐。”</p>

陈白莲有种不好的预感，立刻拒绝，“不行！”</p>

“陈姨娘，本小姐只是在通知您，不是在问您。”</p>

烈九卿盈盈笑，“画意，将不懂事的下人都换了吧，个不剩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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