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擦着指尖，淡声说：“不救。”</p>

殷宁觉得她冷漠，“倾城小姐最看不得这些，旦见了，总会买下来，在下以为您也会。”</p>

烈九卿轻笑，“我不是温柔善良的烈家大小姐，我买不起他们。”</p>

殷宁觉得她不是冷酷，是冷血，他也没太过表现，只是看她的目光淡了又淡。</p>

“是属下多虑。”</p>

乱世生存，只会摇尾乞怜，不懂反抗自救，救次也救不了生。</p>

她没那么多善良和同情消耗。</p>

烈九卿勾勾唇，对阿欢道：“站起来。”</p>

阿欢喉咙滚动，低着头。</p>

烈九卿随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裙摆和鞋面，若有所思道：“穿成这样，是挺不方便的，你倒是提醒了我。”</p>

阿欢没吱声，缓缓站起来，往后退再退，和烈九卿保持了近丈的距离，规规矩矩到像根木头。</p>

烈九卿笑笑，殷宁为她引路，“小姐，人多了，在下先带您去酒楼休息。”</p>

画意跟上，余光扫向数丈外的拐角处，手中剑出鞘了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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