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自觉直起背脊，往后挪，整个人贴在了崖壁上。</p>

“你、你怎么现在才来？”</p>

烈九卿仰着下巴，哆哆嗦嗦地说：“你主人差点死……”</p>

提死，欢色盯着她的目光更深了，烈九卿更害怕了，底气不足，小声说：“……都、都是你来晚了，我才被人欺负了……”</p>

她屡次不用内力、不用武功，将自己置身占地，就是逼这些黑衣人再出手，试图判断出他们身后之人。</p>

她根本就是刀尖上行走，不要命了！</p>

欢色喉咙不断滚动，双眼深了又深。</p>

“主人。”</p>

这声主人没有任何感情，烈九卿心下沉，抬眼对上欢色充斥着杀戮的眼。</p>

“命令奴，杀死他们。”</p>

他比她高了那么多，垂眼时，显得十足压迫。</p>

“命令奴，撕碎他们。”</p>

他在生气，却忍着什么，“主人，命令奴。”</p>

烈九卿咬住下唇，披风下的双手缓缓用力。</p>

他压低了声线，“主人，学会使用奴，奴可以成为你手中利刃。”</p>

这是欢色至今说过最长的话，却也似曾相识。</p>

她也说过，对温容说过，还不止次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