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色喉咙翻滚，静静看着她，“如果……你甚至没办法拥有我呢？”</p>

“为什么？”</p>

烈九卿愣，欢色错开眼，望向远方的硝烟，细听有号角声。</p>

烈九卿望见他深邃的眼，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，“那是打仗了吗？”</p>

“嗯。”</p>

欢色点头，“临近十月，就会有很多外族开始进犯，断断续续会直到明年春上。”</p>

陂山最高处能看见些，不清楚，但能看见兵马过后遗留下的黑点，是死人，远远看去就想象其中的惨状。</p>

城北外头有绵延的山川、荒漠，也有城镇和村庄，但其中更多的是埋葬其中的死尸。</p>

“这样的进攻似乎没意义，只会平白无故送人头。”</p>

欢色低头，烈九卿正盯着和他十指相扣的手。</p>

他喉咙滚动，淡声说：“先行军是为了吸引注意力，更多的兵马是为了抢夺周边城镇的粮食和牲畜，死几个人对他们而只是策略。”</p>

欢色的话略显淡漠，但却又是事实。</p>

这里望过去，已经有村庄遭了难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