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卫跪在那里，鹰眼里藏着锋芒，仰头望着她，虽然跪着却不见半分卑微。</p>

烈九卿背手站在他面前，眸光清淡，唇角带着点点笑意，“我就试试，没想到你真来了。”</p>

“属下直在等您。”</p>

楚卫直在能看得见烈九卿的地方，等着她想通璇玑宫于她而的价值。</p>

他果然等到了。</p>

楚卫的目光比任何次都放肆地落在她身上。</p>

“属下知道您定会回来，因为这天下间，没有比属下更好用的刀刃了。”</p>

“你说的对。”</p>

烈九卿不否认，“既然我无可选择，不若就试试看，能不能驯化你。”</p>

闻，楚卫瞳孔大亮，危险的光芒夺目，“这全看您是否能做到了。”</p>

“在此之前，我们就当做合作关系了。”</p>

烈九卿目光淡淡，“我实在是不想每天被你监视了，很麻烦啊。”</p>

无论是柳家、城主府还是荆棘荒谷，烈九卿都能察觉到楚卫的气息，很少，但实实在在无孔不入，他这双眼仿佛永远能看见她在哪，偏执而危险。</p>

烈九卿不想时时刻刻浪费分心思和精力摆脱他，握在手中控制住，是两全其美的办法。</p>

她会试试看，驯服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