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莫淮走，许琉蝶颤声问：“姑娘没有骗我？”</p>

“自然没有。”</p>

烈九卿望着台阶尽头的天光亮，压低了声音道：“有件事，我也想请教您，还请您莫要隐瞒。”</p>

许琉蝶点头，“姑娘说。”</p>

这里只有两个人，烈九卿直说，“我为您检查身体的时候，发现您身上有些毒药残留的痕迹，您早些年是否大量试药？”</p>

“是。”</p>

“试过蛊？”</p>

听见蛊，许琉蝶似乎想到了可怕的事，如此冰冷的地方，她身上立刻就出了层冷汗。</p>

烈九卿没逼她，正想转开话题时，许琉蝶主动开口，“对。”</p>

她低声说：“我六岁前，都在南疆个小山村里生活，父母早前山难死了，我跟着村里婆婆靠采摘药草生活。七岁那年，村里来了个巫师，说村里有鬼怪。”</p>

“鬼怪恰巧是我。”</p>

许琉蝶丝唇角带着点点悲戚的笑，“婆婆和村里人都不相信，就被巫师全都烧死了。我是后来才知道，我是难得见的阴体，最适合当药人，他早就打了主意。”..</p>

药人……</p>

烈九卿瞳孔骤然深，药人之说原来不仅仅只有顾家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