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容闭上眼，藏起情绪，任由烈九卿抱着。</p>

他再睁开眼，眼底片冰冷，没有半分温度。</p>

温容用力推开她，无情道：“不能。”</p>

烈九卿红着眼，被推开时还是抓着他的衣裳，就是不撒手。</p>

“温容，你不能仗着我喜欢你，你就再的伤我心。”</p>

她委屈地指着心口，“我的心是肉长的，是会疼的。你都怕我摔着会疼，就不怕我会心疼吗？”</p>

烈九卿看着他，眼泪点点溢出来，顺着小脸滴滴答答掉在他的手背上。</p>

温容握紧拳头，忍着颤抖，目光平静地看着她哭。</p>

“我快死了。”</p>

烈九卿心口滞，呼吸变得困难。</p>

温容缓慢重复，“烈九卿，我快死了。”</p>

他抓住烈九卿的手，不顾她挣扎，放在自己手腕上。</p>

“我内力被封，脉象应该很清楚，是濒死之相。”</p>

烈九卿害怕得浑身颤抖，怎么都不愿意碰他的手腕。</p>

“你不会的……”</p>

温容瞳孔那么深，倒映着她的惶恐，毫不犹豫道：“会，我会死的。”</p>

烈九卿的眼泪对他是致命的，见就心痛到浑身发抖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