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容捧着她的手指，轻吻了下又下。</p>

被子下，他的脚趾微微卷起，耳尖上都是红的。</p>

她怎么能给他擦脚，多委屈。</p>

“下次别做这样的事。”</p>

烈九卿看见他眼底的心疼，轻笑着反问：“哪种事？”</p>

温容正要说，烈九卿晃了晃手里的勺子，“伺候你的这种事？”</p>

她说着就要放下，好像是打算什么都不做了。</p>

温容立刻就将她的手撑了起来，别扭道：“该你伺候的你必须伺候，本座是说，不该你伺候的你就不要做……”</p>

不该做？</p>

擦脚？</p>

烈九卿眼里忍着笑意，逗他，“我必须伺候你什么？吃饭、穿衣……沐浴，睡觉？”</p>

温容病着，这里又是顾家，是温容觉得最安全的地方，他反应不是般的慢，眼角都红透了，他也不知道该不该承认。</p>

他想说，是。</p>

他想和她做切最亲近的事，可不想她委屈。</p>

温容睫毛轻颤，静静地看着她。</p>

嘴里的白粥索然无味，倒周围属于烈九卿的气息却格外香甜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