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没想到楚卫会突然这么问，她时愣住。</p>

“难道，您也有目的？”</p>

烈九卿不禁想到了很远的记忆，那时候那么小。</p>

“目的，应该是有的。”</p>

楚卫眸光深，烈九卿撑着脸颊，笑盈盈道：“我从小就很喜欢温容这张脸，真要说目的，我大概就是从想占有这张脸开始陷了进去，想要个人独占他，不和任何人分享。”</p>

“……”</p>

烈九卿眯着桃花眼，说起温容，全都是笑意。</p>

“你不知道，温容小时候多好看，他特别像画本里写的那种浑身散发金光的神祇，看眼就忘不掉，我就总偷看他，越看越喜欢，越喜欢越看。”</p>

楚卫垂眼，“您不纯粹。”</p>

“我当然不纯粹。”</p>

她都图他身子了，怎么纯粹？</p>

烈九卿承认得十分干脆，却让楚卫嘴里的糖水发苦。</p>

“您既然不纯粹，为何肯定自己喜欢他？”</p>

“因为为了他，我可以不要命，也可以好好活，这大概就是喜欢个人的神奇之处吧。”</p>

烈九卿的嗓音里夹杂着点点说不清的悲伤，很淡，不过她仍旧笑着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