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眼底落寞，烈九卿下意识道：“不怕！”</p>

温容轻笑，在她耳旁低声说：“宝贝既然不怕，那以后你能不能多疼疼我？”</p>

烈九卿察觉到了危险信息，“多……疼疼？”</p>

温容抿唇，“不可以？”</p>

“可以！”</p>

温容眼里终于有了笑意，他摩挲着她的指尖，放在唇边轻声亲吻。</p>

“卿卿真好。”</p>

烈九卿觉得心轻飘飘的，但又觉得危险在即。</p>

房中用了安神香，烈九卿很快就睡熟了。</p>

温容摩挲着烈九卿还有些苍白的脸，目光幽深。</p>

“主上。”</p>

听见书意的声音，温容回神。</p>

他拉过烈九卿的胳膊，轻轻扎开了道口子，以杯子接了些血，交给了书意。</p>

书意拿过血，快速离开。</p>

温容小心给烈九卿擦了药，目光许久未曾离开，直落在她身上。</p>

深夜，下了大雪。</p>

温容站在走廊中，片刻，他缓缓有进雪中，仰头看着异常阴沉的天际。</p>

白雪淋头，好像真和她白首般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