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生做的？”</p>

“他没否认，甚至几次暗示我。”</p>

玄衣指尖微微用力，面色阴沉，“不知死活的狗玩意儿，长得有三分像千岁爷，孩子很当自己是个东西了。”</p>

“除了这件事之外，他所制的熏香和素斋里都有部分**，陛下恐怕已经上瘾而不自知，很是信服他。”</p>

玄衣嗤了声，“这件事，夫人暂且交给属下处理。”</p>

烈九卿点头，“你小心一些，他目前看上去虽然没有内力，但心思叵测，道观也改装过，有许多机关陷阱，千万不要贸然前往。”</p>

“是。”</p>

玄衣刚走，很快又回来。</p>

他眉心拧着，好一会儿才说：“今日属下没动聂无忧，但他身上有很多奇怪的伤口，您若有时间就去看一看。”</p>

“好。”</p>

雨是半夜停的，烈九卿守在聂无忧身边一个多时辰，直到他吐出一口淤血，她才起身，“你身上暗伤太多，奉劝一句，不要再玩命了，否则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。”</p>

烈九卿收起针包正要走，一直沉默的聂无忧突然道：“夫人，等千岁爷回来了，您能不能替小的求求情，小的真的很怕玄衣大人……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