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见到玄衣的时候，他不是现在这个样子。</p>

或许是因为他无法感知疼痛，以至于玄衣把他当成了发泄对象，渐渐开始失控了。</p>

他离开，玄衣说不定就会变好了。</p>

烈九卿哑声道：“好。”</p>

走出房间，烈九卿站在院中，仰头看着阴霾笼罩的天色，眸色渐渐暗下来。</p>

“楚卫，回谷。”</p>

这几天，楚卫一直在暴露气息，像是刻意在提醒她该回璇玑谷了。</p>

“是。”</p>

烈九卿给聂无忧留在了五天的药，又写了封信给了画意。</p>

“元宵宴会后，你把这封信送给明德公公，让他转交给陛下。”</p>

画意不放心道：“您不带属下吗？”</p>

“不要担心，有楚卫在，应该没人能动我。你留在，帮我保护好千岁府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