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望着长生的背影，嗅到他身上的腥臭，脑海里是伯牙熟悉的呼喊。</p>

“子期，子期！快醒过来！”</p>

撕开烈倾城肚中胎儿，长生盯着她时，这声音更是清晰，她甚至一瞬间看见了伯牙模糊的样子。</p>

她被摄魂，是和长生有关吗……</p>

烈九卿的视线太专注，长生缓声道：“七小姐看男人时，都这么直接吗？”</p>

闻，烈九卿迟钝了下，理智渐渐回笼，“道长利用女人时，也这么直接吗？”</p>

“本道利用你了吗？”</p>

“如果不是道长的暗示，小女恐怕不会被逼到这种地步。”</p>

长生余光总是落在烈九卿身上。</p>

“本道不是逼你，是想看看七小姐有多狠，狠到能把温容玩弄股掌之中。”</p>

烈九卿笑笑，“道长说得不对，主动权一直在温容手里，不是我。”</p>

“……”</p>

烈九卿擦干净了手上的血，缓缓走到了他前面，“道长，接下来一段日子就叨扰了。只不过，千岁爷好生养着小女，小女娇气，可是受不了苦的，小女一切都必须要最好的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