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，烈九要肢解一个个婴孩。</p>

白日里，她会花费很久很久来疗伤。</p>

一连七夜，烈九卿一次比一次熟练，心里的负罪感也逐步消失。</p>

原以为，第九个婴孩，她也会如此麻木到底。</p>

不想，云帝让她把婴孩的心吃了。</p>

炼丹房里，暗光微动。</p>

烈九卿手上动作一顿，微微抬眼。</p>

烈九卿喉咙翻滚，长生静静道：“七小姐吃下去后，再沐浴净身七日诵读福经七日，陛下从此高枕无忧，不必再担心妖孽作祟。”</p>

长生说：“七小姐，吉时到了。”</p>

烈九卿垂眼，望着刚刚切出来的一小团血肉，伸手拿了起来。</p>

长生的眼立刻就追了回来，和云帝的不一样，那是期待已久的兴奋。</p>

食人肉，为鬼魅。</p>

外公还是娘亲似乎说过。</p>

人肉是毒，人心是剧毒。</p>

一碰上，就会变成妖怪，再不**。</p>

他们原来是想她做恶鬼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