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原本对你有利用价值，可如今他朝不保夕，你难道不想换个对象吗？”</p>

长生偏头，眸光变了又变，“烈九卿，和我试试。”</p>

长生说过很多次，一次比一次更认真，烈九卿能清楚地察觉出这前后强烈的变化，他越发急迫，隐隐有强迫之势。</p>

烈九卿淡漠道：“不想。”</p>

这话似乎触怒了他，可他却还是很平静地问：“你只是想要温容那张面皮吗？”</p>

烈九卿抬眼，长生温声道：“如果我也有了，你是不是就会和我试试？”</p>

他一步步逼近烈九卿，“一张脸罢了，如果我也有了，你不会拒绝了，是吗？”</p>

长生本就和温容一样高，此时居高临下看着她，压迫感紧随而来。</p>

他突然拉着她的手放在了面具上，“你不如看看我，”</p>

长生突然收敛了嗓音的温顺，一瞬间彻底变成了温容的嗓音，烈九卿瞳孔剧烈的瑟缩，她猛地用力甩开了他，反手却被重重按在面具上。</p>

“看看，你再做决定吧，我的圣女大人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