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轻笑，“我想问，烈倾城死了吗？”</p>

“没死，但生不如死。”中信小说</p>

烈九卿耳边久久回荡着这句话，“画意，备车。”</p>

天牢重地，一般人进不来，可烈九卿是圣女，云帝给了恩典，没人能拦着。</p>

进来天牢的瞬间，熟悉的记忆扑面而来，鞭打、烙铁、火灼、剜肉、放血……</p>

烈九卿被囚禁时，尝试了全部的刑法，如果不是为了让她活几天，她或许不止受这些罪。</p>

血腥味越来越重，直到她看见悬挂在水牢上方的一具骨架。</p>

烈靳霆重伤未醒，烈倾城这些天没有受罚，还有一口气吊着，但她宁可死了。</p>

烈倾城看见烈九卿的瞬间，像是突然着魔了一样，撕心裂肺的咆哮，“烈、九、卿，**……**人……”</p>

烈九卿抬眼，“烈倾城，痛苦吗？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