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虞渊指腹摩挲着剑柄，凸起的青筋慢慢平稳。</p>

他打量片刻，这才出声：“她如何了？”</p>

“并不如意。”</p>

顾虞渊唇角绷紧，“把你知道地事，都告诉我。”</p>

“可以。”莫淮转身，“府上一叙。”</p>

凉城外战事吃紧，凉城内影响极大，去十三州的大量商队多数都被迫停在了城里，人比往年都要多许多。</p>

莫家大宅十分冷清。</p>

莫淮请顾虞渊入座，让人给他看茶，自己却喝了一壶酒。</p>

两个男人第一次见面，但都听闻过对方的事。</p>

同样沉默寡的性子下，屋里更安静了。</p>

莫淮歪在一旁，在顾虞渊耐心告罄前缓声开了口，把这数月发生的事简短的说了下。</p>

顾虞渊越听越僵硬，到后来得知她被云帝禁足在圣女殿时，浑身的怒火已经在咆哮的边缘。</p>

“你不必太过担心，令妹十分聪慧，这等局面定然早有预料，否则不会如此行事。”莫淮抬眼，“倒是你们自离了中原，你们连封信都不给她，她可没少担惊受怕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