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说着，老人突然戛然而止，不再多说了。</p>

“这天下反正是找不出第二个比他蠢的了。”</p>

“不准你如此说他。”</p>

烈九卿以为能问出些什么，他却不说了，她紧握的拳头慢慢就泄力了。</p>

温容啊温容，你当真爱我如此之深吗？深到所有人都知晓，甚至能以此嘲笑你！</p>

老人笑出了声，“说他一句不行，我倒是庆幸你看不见他的惨状，万一发狂了，死的更快。”</p>

“……”</p>

烈九卿喉咙发涩。</p>

她到底能怨什么呢？</p>

明明是她自己先不记得温容了。</p>